現代人喜歡用電話紀錄生活,作為父母,同樣喜歡用電話和相機拍下孩子的一舉一動,記錄他們成長的過程。打開 Facebook 和 Instagram,亦有不少父母經已為孩子開設他們的專頁和帳戶,為他們的成長留下回憶。然而,有沒有想過,有一天當你手拿著一本成人雜誌《Playboy》時,封面的竟然不是身材豐滿的女生,而是一個還未發育的女孩?更可怕的是,把女孩一手捧上《Playboy》封面的,竟然是她的親生母親!
情色攝影師與女兒
今年 54 歲的 Eva Ionesco 來自法國,不知道身體內是否留著藝術的血液,還是因為繼承了媽媽對於鏡頭的觸覺,她成為了一名女導演。早在 Eva Ionesco 4 歲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媽媽 Irina Ionesco 的模特兒。Irina Ionesco 是一名攝影師,卻一直苦無出名的機會而一直選擇拍攝一些色情的題材。直至到有一天,Irina Ionesco 發現 4 歲的女兒原來可以當自己的模特兒。
就是這樣,4 歲的 Eva Ionesco 就開始成為了母親鏡頭下的主角。一開始,母親也只是讓 Eva Ionesco 穿著漂亮的裙子站著拍照,然而這樣普通的照片卻滿足不了喜歡情色攝影的 Irina Ionesco,她於是為女兒換上了性感的衣著,為她化上成熟的妝容,再用大量鮮花作為道具,打造出一種哥德式的風格。
像雛妓般的童模
黑的哥德式風格配上童模的照片讓人們終於留意到 Irina Ionesco 的作品,讓她初嚐到名氣的感覺,同時也讓她的野心越來越大。為了讓作品更「吸引」,Irina Ionesco 除了會讓女兒穿上更性感的服裝,擺出冶艷的表情外,更會讓她擺出誘惑的姿勢,就像個雛妓一樣。Irina Ionesco 為了營造「兒童色情」的氛圍,甚至會安排 Eva Ionesco 跟陌生男性拍攝,而且身上只穿著薄紗,甚至是裸露。與其說 Irina Ionesco 拍的是藝術照,倒不如說她拍的是兒童裸照,只是相中的主角是她自己的女兒罷了。
利用著女兒的青春胴體,Irina Ionesco 可謂攀上了事業的頂峰,就連知名成人雜誌《Playboy》也對她的照片感興趣,而她亦二話不說地把當時 11 歲女兒的裸照賣給了對方,讓 Eva Ionesco 成為了《Playboy》史上最年輕的女模特兒。其後,Irina Ionesco 亦有把女兒的照片向其他成人雜誌兜售。Irina Ionesco 贏得到名氣和金錢,卻徹底地輸了自己的女兒。可憐年紀小小的 Eva Ionesco,身邊圍繞的並不是年紀相若的朋友,而是一班變態的戀童癖,卻沒有一個親人能站出來保護她。
走出黑暗
最終,Irina Ionesco 的照片驚動了政府當局,她亦因而失去了女兒的監護權。由 Eva Ionesco 12 歲開始,就由監護人撫養,後來 Eva Ionesco 亦不斷搜證,多次向法院提告,要控告母親對她精神虐待和拍攝她裸照。經過了多年的訴訟,法院最後判 Eva Ionesco 勝訴,Irina Ionesco 曾經拍下女兒的過百張裸照被法庭充公,母女關係亦彷彿正式終結。
電影成情感出口
長大後的 Eva Ionesco 成為了一位導演,當中最廣為人知的電影就是她的自傳作品《My Little Princess》。電影把 Eva Ionesco 的童年真實地重現,一個天真的女孩如何被貪婪的母親擺佈,如何由一個純真的女孩被改造為成熟冶艷的形象,這些都通通演活在觀眾眼前。雖然有指電影的畫面有點浮誇地華麗,讓觀眾容易失焦,但不得不讚賞電影的選角的確很厲害,飾演 Eva Ionesco 的童星演員把那種痛恨母親卻又感到無助的眼神都拿捏得非常到位。
電影也彷彿把女孩的內心世界都公諸於世,觀眾明白女孩之所以會配合母親的拍攝完全是出於一種對母親扭曲的愛,因為只有透過相機的鏡頭,女孩才能把母親的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電影大概也是 Eva Ionesco 的一種情感出口吧,結局一幕,女孩沒有理會母親的呼喊,一邊向前跑,一邊消失,或許正正是 Eva Ionesco 當年遺憾沒有機會做的事吧。
有人認為「天下無不是之父母」,有人卻認為「當父母應考牌」。不管如何,我們也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是誰,但 Eva Ionesco 的故事卻活生生地告訴我們,有些事做錯了,並不是願意改正就能解決的,而是會影響著別人的人生。